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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主對生命的計劃遭到人的叛逆

背景

維護生命的運動正處於危急關頭,處境岌岌可危,陷入這樣的困境,原因可歸納為:

未完全掌握到那要對抗的邪惡有多大的威力。

缺乏關鍵的策略。

這運動,總的而言沒有得到各基督宗教教會,特別是天主教的全面支持。

參與運動的人往往以為這場鬥爭只是為拯救嬰兒,因而把重點全放於墮胎的問題上,其實這戰役為的是,要維護天主對生命所訂的計劃,而這實際上是需要世上所有人的參與。這關係到每一個人所作的每一個抉擇:是接納抑或是抗拒天主對生命的計劃。

譴責抗孕

在教會還沒有建立以前,天主早已譴責抗孕行為(敖難的故事,創38)。

在1930年之前,所有的基督宗教教會,包括天主教和基督新教,均譴責人工抗孕行為。馬丁路德認為,抗孕「比起亂倫或通姦更為邪惡」[1]。敖難的故事成了這觀點有力的依據。而且,在1930年以前所有的基督新教神學家都一致譴責抗孕。聖奧思定直接引用敖難的故事來譴責抗孕(參閱〈聖潔婚姻 [Casti Connubii]〉,相反基督徒婚姻的惡行)。

基督新教的叛逆

1930年秋天,英國國教在蘭貝斯 (Lambeth) 舉行了主教會議,與會者認為,基於某些特殊境況,抗孕是可以接受的。此舉無疑給邪惡開啟了一扇大門,而這邪惡是世人前所未見的。同年十二月,教宗比約十一世頒布〈聖潔婚姻〉(基督徒的婚姻)通諭,堅持人工抗孕是「可恥和本質惡 (shameful and intrinsically vicious)」。他指出:「沒有任何特殊境況可將夫婦與天主的恩寵相隔絕,藉著恩寵夫婦能獲得堅強,可忠誠地履行他們的使命,保持婚姻應有的聖潔無暇 (chastity unspotted)。」儘管有如此的教導,在隨後的三十年內,蘭貝斯的裁決滲透到大部分的基督新教,而會議所制定具約束性的準則卻逐漸變得蕩然無存。

世俗的叛逆

借助這時代的社會巨變,一股猛漲的力量於1930年應運而生,就是由桑格(Margaret Sanger) 所領導的性革命和節制生育運動,她也是後來「計劃父母職 (Planned Parenthood)」的創始人。桑格,敢言和激烈的基督宗教反對者,竭力主張每一個人,特別是女性,都應享有完全的性自由。她敦促要實施人口控制,尤其於那些她稱之為「不適宜生育」的一伙人中。她持續公開譴責教宗支持的多產的天主教大家庭,她又替婦女因意外懷孕而「淪為奴隸」感到不值,遂激烈地發動攻勢,她的觀點很快就在大眾傳媒、學術界、議會、以致天主教及基督新教的教會中獲得支持,且得以扎根。

天主教的叛逆

教宗保祿六世於1968年頒布了偉大的〈人類生命 (Humanae Vitae)〉通諭。通諭重申天主對生命的計劃,又給負責任父母職 (responsible parenthood) 一個合乎倫理的定義,並且駁斥抗孕。大部分的天主教平信徒都沒有接受這份通諭。由於得到異見者的支持,當中計有神學家、司鐸、甚至少數主教,平信徒遂漠視教會在這方面的教導,繼續採用抗孕措施,尤其喜用日漸流行的「避孕藥」。不管神職人員是否接納這樣的局面,他們絕大多數在這議題上採取緘默的態度。這樣的緘默究竟付出了什麼代價?

神職人員的緘默需付出代價

緘默的代價就是大多數的會眾都在採用各色各樣的人工抗孕法。教堂長椅坐滿了接受過輸精管切除術、輸卵管結紮、子宫切除術的教徒。女人服避孕藥,男人採用阻隔的方法。社會盛行少子女的細小家庭,子女眾多的大型家庭則愈見稀少。這事實是毋庸置疑的,獨立數據顯示出:從社會不同階層,直到國家層面,生育率都是十分之低。低生育率的情況漫延到國際上,直到全世界。地球上每一個國家的生育率都在持續下降。

天主對生命的計劃夭折了

人類完全脫離正軌的行徑證據確鑿,現今在世上清楚顯示出來。我們已經停止生育繁殖。六十一個國家其生育率是低於置換率。置換率是每一婦女應生養2.1個子女。兩個子女僅足以置換其父母,而0.1個子女則用作彌補初生嬰孩的夭折及沒有生育的婦女。長遠而言,2.1的生育率並不足以繁衍人口,這僅僅可保持原水平的出生率。一些「天主教」國家的生育率是難以置信的低:意大利 (1.2); 西班牙 (1.15); 葡萄牙 (1.37); 而愛爾蘭則是 (1.9)。歐洲平均的生育率大約是1.4。美國是1.99。美國政府對這實際情況完全知悉,預告若按目前 (美國)社會保障制度的形勢計算,即四個有工作的人供養一個接受社會保障金的人,到了2030年,則將會縮減至二供養一。經濟結構不大可能支持這樣的安排。在義大利被埋葬的人比出生的人還要多。俄羅斯的總人口,自1989年起,每年減少500,000。到了廿一世紀末,歐洲人口將會縮減到目前數目的小部分。只接受極少移民的日本,到是2050年將會失去其25% 的人口。我們沒有依從天主的訓示,不僅沒有生育繁殖,也沒有充滿大地。澳大利亞這一個大洲,總面積與美國相約,但人口僅有1千900萬,而美國則有2億8千萬。大部分的南美洲,除大城市外,都是人口稀疏,以致沒有電話的裝備。事實上,一個美國的得克薩斯州已經可以容納整個世上的人口,且每人可佔1000平方英尺,這樣的人口密度是稍稍高過三藩市,但卻低過紐約市的布朗克斯區。

失落於天主的恩寵

那麼,聖神有什麼話要對教會說呢?聖神說:天主充滿愛的生育計劃已被我們自私自利的抗孕計劃所取代。抗孕心態已漫延到教會,其中一個重要的後果就是失落於恩寵。失落於恩寵導致人看不到身邊事物的真相。人失掉了對天主愛的生育計劃應有的敬畏與尊重。父母產生了一種錯誤的恐懼,就是害怕子女的來臨會帶來經濟和情緒上巨大的影響,以致他們甚至認為子女是不受歡迎的。他們不再相信天主自是眷顧者。夫婦關係因不誠實的愛而受到扭曲。

腐壞的果實

六十年代所列舉出避孕藥想要達到的「好處」,至今連一個都沒有實現。然而,與倡導者承諾恰恰相反的卻出現了。避孕藥原意是要減輕夫婦對性關係導致懷孕的憂慮,而使婚姻變得更好;但恰恰相反的卻發生了:因避孕藥的廣泛取用,離婚率從1960年的25 % 升至1980年的50 %。儘管離婚率不斷上升還有其他不同的因素,但我們總不能說,避孕藥有助改善婚姻。阻隔性抗孕其原意是要減低性病的傳染,然而相反的卻發生了。的確,墮胎工廠免費給予客戶避孕藥,因為工廠的負責人心明這實在對生意有利。大約50% 的墮胎案例都是因為所採用的抗孕措施失效。為人墮胎者清楚知道,抗孕措施失效的情況定會發生,因此而懷孕婦女,不管有沒有伴侶,總會尋求墮胎。

教會訓導當局在倫理上所作的教導已得不到原來應有的重視。人們因為不信任教會在抗孕上的倫理教導,以致也不信任她在其他方面的教導,如墮胎。本國(美國)大約有22 % (6億) 的人口是天主教徒。然而,墮胎工廠的統計數字顯示出,天主教婦女的墮胎率與其他非天主教婦女相約。由此看來,作為天主教徒或非天主教徒並沒有什麼分別。墮胎的主根是抗孕。婦女決定要墮胎的所有理由與她選擇抗孕的所有理由是一樣的。隨著抗孕而來的便是墮胎,一如隨白晝而來的是夜晚。

不道德的投票

最後,讓我們來看看政治舞台。在這裡,很多人耗盡不少氣力,在墮胎的議題上努力爭取。人們遊行抗議、揮動旗幡、不斷祈禱、且花費大量金錢作游說,但政治形勢還是節節敗退。抗孕心態是如此的執迷不悟和普遍滲透,以致人們對維護生命的理由並不感興趣,繼而作出不道德的投票。在1992年,全國約44% 投票給克林頓,在有參與投票的天主教徒中,約有44% 投票給克林頓。由此看來,作為天主教徒在這方面並沒有什麼分別。克林頓兩次否決了「成形胎兒墮胎為非法」的法案。在1996年的大選,投票後民調顯示,53% 參與投票的天主教徒投了票給克林頓。在1998年的加利福尼亞州的州長選舉中,58% 的選票是投給格雷.戴維斯 (Gray Davis)的。戴維斯熱衷於推銷他的「支持選擇 (pro-choice)」 (支持墮胎 pro-abortion)這公共政策立場,在贏得出選舉後,他提供數以百萬計美元的州財政預算來撥款支持墮胎工廠。58% 有參與投票的天主教徒選戴維斯為州長。又一次看到,作為天主教徒在這樣的投票事宜上與非天主教徒並沒有分別。相比之下,非天主教的基督新教徒投票選戴維斯的百分率卻稍微較低(47%),儘管如此,這樣的百分率對維護生命價值依然是很差的見證。百分率應是零!更詳盡的資料和參考統計數字,請參閱「抗孕的騙人技倆」。

在本國,一個最重要維護生命、專門負責游說工作的政治團體,「國家生命權維護會 (the National Right to Life, NRL)」拒絕在抗孕課題上表明立場。看來,他們還是看不清楚自己在死亡文化這大災難上應有的使命。

撒旦的手段

撒旦有意毀滅人類以及天主對生命的計劃。他所用的方法比瘟疫或刀劍更為凌厲。抗孕措施已大大的縮減了人類的數目,比起所有戰爭和疾病所摧毀生命的總和還要多。教宗若望保祿二世,在他的通諭〈生命的福音 (Evangelium Vitae)〉中注意到,每當「教會在抗孕上所作的訓導被拒 (rejected)」時,那裡似乎就會有極大的道德衰退。他指出,「抗孕與墮胎經常緊密相連,猶如出於同一樹上的果子 (fruits of the same tree)。」(參閱〈生命的福音〉1-13章)我們不再需要什麼複雜的神學和哲學論據為〈人類生命〉辯解。採取抗孕措施的世代所衍生出的朽壞果子,清楚說明這事實。抗孕屬於死亡文化。

悔改與得救!

為仍有良知的人而言,唯一的回頭路就是悔改和接受天主對生命的計劃。平信徒定要為自己採用抗孕的惡行而悔改。神職人員定要為他們的緘默、不敢直言和錯誤教導而悔改。

策略上的錯失

全美國有300,000個基督宗教的教堂內小講壇,其中19,000個屬天主教的。每一講壇由平均 $200,000(美元)年度預算的堂區組織所支持。算起來全國共有6千萬美元的年度預算。沒有人能說,花費數百萬元計、支持死亡 (pro-death) 的陣營,他們的費用是遠超過維護生命 (pro-life) 的陣營。問題的癥結是,教堂內的講壇經已癱瘓!因此,維護生命的策略若要取得成效,就定必要包括講壇倫理教導的更新和復甦,尤其是關乎以下的倫理課題:天主對生命的計劃;人工抗孕、墮胎以及安樂死的邪惡。

先知性的話

人絕不能戰勝死亡文化,除非人能真心誠意地為抗孕而痛改前非。

補償與救恩

耶穌基督是生命的創造者、生命的治癒者、生命的拯救者、豐盛生命的供養者、和永遠生命的施予者。因此,那些奉召宣講和教導透過耶穌基督而來的救恩之信息,務必要宣講天主對生命的計劃、提醒人要提防任何可能攻擊這計劃的邪惡、以及直接召喚人要為自己因背叛天主對生命的計劃而悔改。

立法

決定選擇天主對生命的計劃的人大多傾向維護生命。若是如此,保護人類不同階段生命的法律則可以順利通過。唯獨到了這一天,抗孕、安樂死、死亡文化才會從人類的歷史中逐漸消逝。

[1] Charles D. Provan, The Bible and Birth Control, Monongahelia, PA, Zimmer Printing, 1989, 81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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